找到了司机师傅说的牛老汉。
这西北地区属于黄土高原，风沙大，紫外线毒，这牛老汉皮肤粗糙，六十几岁的人像是七十岁，一口大黄牙，脸黑红黑红的。
秦意见到牛老汉的时候，老头正在院外的马厩里喂马。
马厩里有三匹马，别看这牛老汉把自己养的不怎么样，但是这马却是养的膘肥体键，毛发油亮。
司机师傅帮秦意把来意一说。
牛老汉蹲在地上，磕了磕烟袋锅子，点了一锅老旱烟吧嗒吧嗒抽了起来。
“你说你们这些城里人不是吃饱了撑的吗？好好的福不享，跑去那穷山恶水的地方探险。”
牛老汉操着浓厚的方言，神色有些鄙视。
秦意尴尬，但也顾不上其他，“牛大叔，你这三匹马认识进苍龙山脉的路吗？”
牛老汉看着秦意，“你这娃娃什么都不懂呀？这马从来没进过苍龙山脉，怎么可能认识进去的路？”
“来来来，我老汉跟你好好说道说道，这老马识途，说的是它们记得走过的路，不是说它们知道路怎么走？”
秦意：“……”
仔细想想还真是这个理，是他概念混淆了。
“牛大叔，那你这马进了苍龙山脉，能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