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恩大德。”
许夷光怎么好受镇国公世子等人的礼,她救人也并不是为了能得到他们的感激,便侧身避过了,道:“不过是我碰巧在医书上看到过这样的先例罢了,也是老夫人福大命大,当不得众位这样说。”何太医闻言,在一旁插言:“姑娘只是看医书,就能于医道上有如此见解?下官看不止吧,姑娘施针的穴位和力度,明显是花费足够的心力学过的,敢问姑娘师从何人?下官若有幸能见到尊师,一定要好生
与尊师切磋一番才是。”
许夷光忙笑道:“太医您过奖了,我真的只是看过几本医书罢了,并没有师父,所以您想与我师父切磋一番,怕是不能够了。”
她记得曾听师父说过既与这何太医是死对头,彼此于医术上又免不得有几分惺惺相惜?那她就更不能告诉何太医自己师从何人了,且让他抓心抓肺的猜去吧。
“真的?”何太医明显不信,“真的只是看过几本医书,就能这般的诊治对症,手法娴熟?我不信,说什么也不信……”
镇国公夫人见他只顾着与许夷光说话,忙道:“何太医,我们老夫人才说想回去,可许二姑娘说,暂时还不能搬动她老人家,您怎么说?我们总不能一直给傅侯爷、太夫人和夫人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