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了。”
这才真是哭不敢哭,病也不敢病了呢……许夷光暗暗叹息,道:“丸药的功效可要大打折扣,何况并不是所有药都适合制成丸药的,不过药还是次要的,最重要的却是隔日施一回针,要不世子妃说与我投缘,隔日打发人接我去一趟王府陪您说话儿
,实则却是给您施针?一次只要一个多时辰,尽够了。”
“一个多时辰,怕是……”新安王妃仍是苦笑。如柳却道:“世子妃,不就隔日一个多时辰吗,只要我们安排得当,还是不难的,难道真到了那时候,王妃与大少夫人还能硬闯您的卧室不成?再不济了,每次都请世子爷留在家里便是,她们总要避嫌。您也不瞧瞧您如今都瘦成什么样儿了,要是家里老太太和太太知道了,得心疼成什么样儿?您便不为老太太太太想,不为自己想,也得为姐儿想吧,她才那么小,世子爷已经吃够没娘的苦了,您难道忍心让
姐儿也吃那样的苦不成……”
话没说完,已是哽咽得说不下去了,也没注意到自己后面的话,分明就是信不过自家世子爷那个做爹的。
新安王世子妃却注意到了,想到丈夫是吃够了没娘的苦,可如果有朝一日她不在了,他未必就不会跟如今的王爷一样,毕竟从来都只见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