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傲骨,如何受得了,别说她了,当时自己做亲儿子的,不也觉得母亲太过分了吗?——你瞧不上我,我也不屑上赶着去倒贴,直接如了你的愿,好歹还能保住几分脸面与尊严,否则,是你自己在左边脸挨了别人的耳光后,还主动递上右脸的,又怎么能怪对方越发看轻你,旁人也越发笑
话你自取其辱呢?何况他对‘四叔’两个字深恶痛绝,敏敏又不知道,他有前世的记忆,她却没有,如今只是个真正十二三岁的小姑娘,他怎么能伤心绝望之下,就认为她狠心绝情,自己这些年的心意,都错付了呢,委实是不
该,不该啊!
还不知道他自暴自弃的时候,她正承受着怎样的身上痛心更痛呢,就像辛寅说的,本来她还有几分体谅他不同意的,因为他的不闻不问,只怕也要彻底恼上他,再不给他机会了。可他们彼此之间分明就没有问题,可以确信她心里已经有了他,他心里更是深爱她的,那便等于最大的问题都不是问题了,下剩的只是些小问题小磨难,他难道还会怕不成,有问题了,解决就是,一味的
自暴自弃,消沉懊丧,难道就能解决问题了么?
傅御当夜便去了许家,想远远的瞧一瞧许夷光,若能与她说上话,让她知道他的懊恼与后悔,当然就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