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颜色,立马能开染坊的主儿,昨夜她的态度明显不一样了,他怎么可能感觉不到?
她确信他一定能感觉到,所以,今晚上……不对,今晚上他该当值宫中,八成来不了了……也不对,就算当值宫中,他八成也是要来的。
许夷光想到这里,心里不由有些甜丝丝的,这种奇妙的想见又有些不好意思见的感觉,她真是好久……从来没有体会过。
以致手里虽捧了一本书,却是半日都未翻过页,耳朵也高高竖着,一有点风吹草动,立马心砰砰直跳。
如此等到二更,却没能等来傅御,反倒等来了他的一个侍卫,好像是叫丁卯的?上次在琉园出事时,许夷光远远见过他,所以有印象。问过姓名后,果然对方叫丁卯,给许夷光行了礼便道:“我们爷今晚虽轮值,但本也要来见姑娘的,谁知道皇上临时有差使,让我们爷即刻出发去办。所以他来不及来看姑娘,向姑娘辞行了,只好让属下走
一趟,告知姑娘,请姑娘不必担心,他最迟过年前,一定会回京,再就是姑娘若有什么困难或需要了,打发个人去玉桥胡同的丁宅告知一声,便成了。”
有了上次的前车之鉴,傅御倒是确信无论许夷光发生什么事,他都能立时知晓了。可知晓是一回事,她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