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他的吩咐,带着他们去了小花厅见汪思邈。
汪思邈正吃茶,饶之前一直气定神闲在心里告诉自己,许夷光天赋高胆子大,手术也不复杂,一定不会有事,可一颗心终究还是悬着的,凡事可都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的。
万幸承恩侯夫人总算母子均安了,汪思邈悬着的心才算是落回了原地去,也才有心情过来小花厅这边吃茶歇脚。
一瞧得许夷光进来,他便道:“手术过程中,没有遇上什么……”
话没说完,发现何太医还跟在后面,忙堪堪打住了,有些不耐烦的道:“太医大人,我说了我医术浅薄,不敢不自量力与您切磋,所以您还是请往别处去,别打扰我们叔侄说话,成吗?”
何太医脸都快笑成一朵花儿了,“我不是来找你切磋的,是来跟许二姑娘一起商量着给侯夫人开方子的,你有什么话要与许二姑娘说,只管说便是,我上了年纪的人耳朵不好,肯定听不见你们说什么的。”
汪思邈就翻了个白眼儿,不过跟他师兄年纪差不多大,也好意思说自己‘上了年纪的人’?不怪师兄与他是死对头呢,这货的确有时不时将人气得牙痒痒的本事。
懒得与他多说,也知道赶肯定是赶不走何太医,躲也是躲不掉的。汪思邈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