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我也是作婆婆的,就与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一个日日抛头露面的儿媳,我是绝不会要的
,你看我都这样想了,旁人会怎样想,还用说吗?大伯母是真希望你以后能过得好,一点假都没有掺的希望,你明白吗?”
平心而论,大太太的确是怕麻烦,也的确是怕许夷光的医术物不所值,还是大大的不值。
可她也不是对许夷光一点真心都没有,许夷光这些日子对许瑶光的好她都看在眼里,不然,她也说不出这番推心置腹的话来了。
许夷光眼里终于有了一丝笑意,与大太太道:“大伯母的心我都明白,您放心,我心里有数的。我就不陪您多说,且见祖母去了。”
说完又是一礼,出了大太太的屋子。
余下大太太看着她的背影,实在不明白她到底怎么想的,难道还真打算做悬壶济世,流芳百世的名医,旁的都不管不顾了?
许夷光很快便抵达了松鹤居。还没进许老太太正房的门,就听得她颇为不善的声音:“……你早前不是口口声声不愿夷丫头抛头露面,只愿她这辈子能嫁个好人家,平平淡淡一辈子,便心满意足吗?如今她岂止是抛头露面,她日日都与
京城最底层的人打交道,还把咱们家的门厅都给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