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越来越冷静了似的,一点也不像他素来见过或是听过的那些千金小姐们似的,屁大点事儿都会吓得瑟瑟发抖,痛哭流涕,甚至一点不像个才十岁出头的小姑娘。
不由攥紧了拳头,不怪敢给人开膛破肚,果然是个厉害角色。面上却仍满是悲愤,道:“我表妹夫和亲家都伤心过度,起不来床了,何况既是许二姑娘将我表妹肚子切开,将两个孩子取出来的,就该知道,他们还有两个孩子要照顾,家里一时一刻也离不得人,所以才
会全权让我们这些娘家人来为我表妹讨公道,许二姑娘有什么话,就与我们说便是。”
伤心过度,起不来床了?许夷光想了想,直接吩咐春分:“立刻打发人去一趟顺天府,把情况说明一下,让他们来几个人,再让他们去两个人,把敖大娘母子请来,大家锣对锣鼓对鼓的当面把话说清楚,也省得我明明救了人,还要
蒙受不白之冤。”春分早等不及这话了,立刻大声应道:“是,姑娘,奴婢这就让人去顺天府报案去,等官府的人来了,到底谁是谁非,自然就有定论了,人命关天,可不是谁的声音大,谁就有理,也不是自以为仗着一面之
词,引得什么都不知道的围观群众跟着人云亦云,就能颠倒黑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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