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三五年后,我的这个愿望才能全部实现了,我连咱们儿子女儿的名字都想好了,你要不要听听……”
确定许夷光的注意力已被自己转移了大半后,忽然狠心一用力,没入皮肉里的箭矢便立时整个儿被拔了出来,带得伤口周围越发的血肉翻飞,汩汩的鲜血更是流水一般,看得人胆战心惊。许夷光本来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的,因为剧痛,整个人忽然弹了起来,但随即又被压制得死死的,动弹不得,于是只能将身体绷得发紧,惟有纤细的脖子在无力的挣扎着,嘴里也在痛苦的呜咽着,刺激着
在场的每一个人。
丁卯与梁令宁都看不下去了,手上都沾过血和人命,早已杀人时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二人,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他们的心能脆弱到这个地步。
傅御倒还勉强保持着冷静,一句一句的在下着命令:“酒……金疮药……白布……”
丁卯与梁令宁都是心下一松,又禁不住佩服傅御,尤其是梁令宁,要不提起傅将军来人人都钦佩赞叹呢,光这份泰山压顶而面不改色的冷静与沉着,便是他生平之所未见了。
梁令宁想着,抬起了头来。
然后,便整个儿呆住了。
因为他看见傅御在哭,手上沾满鲜血、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