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多少年了,你怎么还这样说他,当年他可是您亲手……总归这些话,以后都不
许再提了!”
靖南侯太夫人见女儿满脸的冷肃,心里那口气憋得她难受至极,却也只能生生忍下,悻悻道:“不提就不提便是,总归他们都死了,我还活着,便是我的胜利!”贤妃点点头,“母亲能这样想就最好了,等回府后,记得尽快请了媒人登门下小定去,四弟正是满心欢喜的时候,千万别扫了她的兴,来日方长,我们需要他的时候还多得很,总不能既要马儿跑,又不给马儿草吃。再者,皇上都下旨赐婚了,这门亲事便不再只是我们家的家事,而是明里暗里不知道多少人在盯着了,一旦办得差了些,谁知道会不会有人以此做文章,说我们家阳奉阴违,不敬皇上?不但要尽
快办,还得办得风风光光的,以后四时八节的都不能失了礼数,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对这个媳妇很是满意才是,如此将来……”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靖南侯太夫人却已然明白了,道:“娘娘放心吧,我理会得的,我们做得越尽善尽美,将来才越没有人会怀疑到我们头上。”
贤妃“嗯”了一声,“就是这个意思。譬如这次,四弟便无论如何,也不会怀疑到我头上,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