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穿着官服,只怕是从衙门直接过来的,心里对他不无同情。
摊上这样的母弟,许明忠上辈子是作了多少孽?偏偏一个是亲娘,一个是亲弟弟,都是至死才能摆脱得了的,他心里一定经常都濒临崩溃的边缘吧?
不过还算聪明与清醒,没想着要与她套骨肉情分什么的,明明一个爹一个娘生的,怎么差距却这么大?嘴上已淡淡道:“其实事情很简单,就几句话的事儿。令堂与令弟登门死缠烂打的想接了家母和我回去,家母与我不肯,令弟便口出恶言,被我怼了回去后,看见了家师叔,恼羞成怒之下,越发变本加厉的辱骂家母不说,还动了手,家师叔看不过眼,进来替我们母女打抱不平,本来只是抓了令弟的手,不让他再动手的,谁知道家师叔松开他之后,令弟反倒又对家师叔动起手来,只可惜技不如人……喏,就成
这样了。”
果然三言两语间,便把事情说得清清楚楚了,许明忠也相信,事情的经过应当就是这样,便是有出入,应当也只有些微可以忽略不计的出入。
因深吸了一口气,把满腔的怒火又压了压后,方开口说道:“都是下官管教无方,让县主生气了,也见笑了,县主放心,下官这便将他们带回去,以后定不会再让他们登门打扰县主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