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确不知道该开什么方子给娘娘,所以才不敢冒然下手的,还请太夫人再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好生想一想,也请您全然的相信我
,放心的把整件事情交给我,您放心,我说了会竭尽所能,就一定会做到的。”
承恩侯太夫人这才不说话了。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道理,她活了五十几年了,怎么可能不知道?
何况如今除了相信夷丫头,她们又哪还有别的法子,其他太医可连娘娘是什么病症都说不上来! 想着,承恩侯太夫人叹息着开了口:“好吧,我就听你的,希望真能起到作用吧……不过话说回来,十几年都只能被困在那一方天地里,心里再不痛快也只能憋着,也得笑,是挺坏心情的,偏娘娘连出
宫一日都做不到,若能让娘娘更寻常人家的主母一样,觉着不高兴不舒服了,就去庄子上住上半个月一个月的,心情定能松快许多。” 许夷光蹙眉应道:“若能如此,当然最好,可惜……只怕娘娘想要定时定量系统的运动,也是不同意,太夫人要不设法儿替娘娘寻个会打太极拳或是五禽戏的妇人送进宫里去,让娘娘日日都跟着打上两
套吧,如此想来能事半功倍。”
就是寻的妇人一定得身家清白,绝对可靠的,送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