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街头了。”
许夷光喉咙有些干涩,笑道:“这么要紧的东西,当然要保管得密密实实的,别人怎么可能捡去?何况官府备了案的,纵别人捡了去,也不顶用啊,师叔就是爱说笑。”
汪思邈笑道:“好吧,我就是开个玩笑。如今宅子买好了,我明儿就得开始瞧着人修葺规整添置家具那些了,还是不得闲,医馆这边,就得你继续多劳心劳力了啊。” 许夷光忙道:“可我外祖母说了,宅子里的一应东西都我们家陪嫁,师叔就不必破费了,再说您还有银子吗?都是自家人,还是别打肿脸充胖子了……您也是,房契这么重要的东西,竟然只写我娘一个
人的名字,就算那是我娘,我也得说您一句,也太心大了吧,不怕回头我们卷了宅子跑路不认人呢?” “怎么可能?”汪思邈哈哈大笑,“你和你娘都不是那样的人好吗,再说你们能跑到哪里去,家大业大,亲人们也多,怎么可能为了区区几千两的一栋宅子,就跑路不认人?反倒是我,一个人跑哪里都方
便,该不放心的人是你们才是,所以我得尽可能的拿出诚意来,让你们更安心啊。”
不是有句话叫“爱她,就在房产证上写她的名字”么?
他两辈子就结这一次婚,娶李璇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