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汪思邈待傅御一转身,便立时直起身子恢复了精神,与许夷光道:“你那婆婆与大嫂,还有大伯子,看起来可都不是省油的灯啊,还有个在宫里玩儿宫心计的大姑子,啧,你以后的日子可要难过了,指
不定一个不小心,便会被吃得骨肉渣子也不剩。”
许夷光白他:“知道都不是省油的灯,还不早些走?我与太夫人都快聊得不知道聊什么才好了,又不能冷场,不知道多难熬。” 汪思邈忙道:“我就是知道你难熬,才装作不胜酒力的样子提出要走的,不然傅御的大哥能与我再喝一个时辰,然后不动声色间,便把我祖宗八代都探个底朝天儿,不怪人家能当侯爷,靖南侯府能这般显赫,都是有原因的啊。幸好傅御待你够好够用心,看样子将来也是个能平衡好自己老娘与老婆之间关系的,不然我可真不放心你嫁进来啊,跟你娘一样,都傻里傻气的,让人怎能放心?不过也没关系,
将来谁敢对你不好了,我一定抄起板砖就砸过去,看以后还有谁敢对你不好!”
反正过些日子他便再名正言顺不过了,如今又多了个伯爵的头衔,足以为自己的妻儿把摇撑得直直的了。
许夷光让他说得心里暖暖的,嘴上却道:“谁傻里傻气了,您这样说我娘我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