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偶尔见他情绪好些时,便问他记不记得自己的父母,记不记得自己姓什么叫什么? 汪思邈那会儿浑浑噩噩的,三十年来受的唯物主义教育因他莫名其妙,却的确来到了这个陌生时空的残酷现实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只懒懒的回答了一句自己姓‘汪’,就又沉浸到了自己的思绪里,反引得
师父越发的怜惜,抚着他的头,给他起了名字‘思邈’。 所以什么祭祖上香的,这些年汪思邈压根儿一次也没做过,得亏他不是原装货,骨子里就不在乎这些个虚无缥缈的东西,也把亲缘关系看得很淡,不然势必得加倍体会“每逢佳节倍思亲”的落寞与凄凉
了。
李老太太却是听得心疼极了,忙道:“那等过几日我们搬了家,你们和敏敏想什么时候回去都可以,不过就是多几双筷子的事罢了,一家人就是要热热闹闹的才好呢。”
汪思邈立刻笑着接道:“那敢情好,我最喜欢热闹了,只要您和兄嫂们不嫌弃,我们必定日日都回来。”
李老太太正要点头,一旁李大太太咳嗽两声后,先笑着开了口:“日日都回来,我们倒是欢迎之至,就怕旁人会笑话儿说嘴。”
哪有出嫁了的女儿日日都回娘家的,时间一长,只怕都得传妹夫“夫纲不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