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日日去九芝堂坐诊不成?” 傅御笑道:“师叔很快又要离京,你不日日去九芝堂坐镇,谁去啊?何况你若是不去了,于百姓和社稷来说,都是巨大的损失,皇上与皇后娘娘必定也不乐意见到这样的结果,母亲自来深明大义,我会
尽快与她说的,你就别担心了。” 虽然猜到傅御八成会替自己出这个头,也笃定他会第一个支持她,但真当听他就这样主动的说了出来时,许夷光还是忍不住激动,扑上前“吧唧”一声,就响亮亲了他的脸一口,道:“好哥哥,好四叔,
你要是把事情给我办成了,我一定重重有赏!”
傅御一挑眉头:“哦,怎么个重重有赏?我总得先看到了兔子,才好撒鹰啊。”
许夷光不信他不明白她的‘重赏’是什么,看他那一脸的荡漾,说不明白也得有人信啊,知道他是想让她主动说出来,只得附耳过去,声若蚊蚋的说了一句:“大不了,到时候你想怎样,就怎样了……”
吐气如兰的,让傅御心里那根弦一下子就断了,把人抱进怀里,便啃起来,心里快活得都快要忘记今夕是何夕了。
得亏最后关头,想了起来,忙一个脸红,一个忍笑的给彼此整理起衣妆来,自觉整理得一丝破绽也看不出了时,永安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