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手术的那个产妇如今恢复得怎么样了,我昨儿没去医馆根本不知道,得去看看才能放
心。”
傅御闻言,知道轻易劝不住她的,只得笑道:“那好吧,梳洗后用了早膳就一起出门吧,若中午撑不住,就睡一会儿,再不然,就早些回家来,你总得给下边儿的人多一点机会与空间才是。”
许夷光笑着点头:“知道了,真是好生啰嗦。”
然后在傅御佯怒的威胁中:“好啊,竟敢说自己当家的啰嗦,今晚上不许吃饭!”
一面回嘴:“竟敢不给我饭吃?等师叔回来,让他收拾你!”,一面进了净房梳洗去。
等梳洗完了换衣裳时,才趁四下无人,小声与小寒道:“昨儿那两个声音,还记得吗,再听见时,能听得出来不?”
小寒一下子笑不出来了,期期艾艾的道:“夫人,不是您说的我昨儿什么都没听见吗?”
许夷光让小寒的样子逗得笑了起来,道:“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我准许你听见了……若再次听见,你能听得出来么?” 小寒皱眉想了想,低声道:“夫人,其实我昨夜没有听您的话,想了的……您不怪我就好,那我接着说了啊,我越想就越觉得,那两个声音可能是同一个人发出的?我当时进树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