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当她治不了她了!
许夷光自不知道靖南侯太夫人怎么想的,翌日一早,等送过傅御去上十日一次的大朝会后,她算着时间到清心堂应过卯——自然靖南侯太夫人还没起身,便去了侯府二门外上车,直奔九芝堂而去。
等马车出了靖南侯府的大门后,她撩起车窗帘才吸了外边儿一口气,已觉着浑身说不出的神清气爽,总算是出来了,再让她待在侯府,她得疯,果然她的八字与靖南侯府犯冲,两辈子都一样么?
一时到得九芝堂,汪思邈还没来,掌柜的等人见了许夷光,都是又惊又喜,“伯爷不是说这些日子县主都不会来了吗,怎么今儿来了,这是吹的什么风呢?”
许夷光只觉九芝堂从人到物哪哪儿都亲切,笑道:“当然是东风了,我在家闲着没事儿,想着年底了大家都忙,所以特地来帮忙的,这几日没有做手术的产妇吧?”
大家说着话儿,不多一会儿汪思邈也到了,瞧得许夷光,也是一怔,随即笑道:“你今儿怎么来了,你婆婆病好了?我还当你过年前,能再过来一次,逗留一盏茶的功夫了不得了呢。”
一面打发了众人,这才敛了笑,蹙眉低声道:“敏敏,我瞧你气色不大好,走路也不大对,倒像是伤了膝盖似的,是不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