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由分说拉着许夷光进了内室去。
至于到底是什么大刑,又是谁给谁行了刑,就只有夫妻两个彼此才知道了。
总之一个时辰后,许夷光躺在床上,只觉自己连动一下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喘了半晌,方哑着声音抱怨傅御:“晚膳必定早已凉透,也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才做什么了,得亏都是心腹之人,要是让其他人知道了,传了出去,我也不用出门见人了!而且你、你没戴那个,万一因
此有了,可怎么办?”
她可不想让自己的孩子,生在这样危机重重,不定什么时候,便会被人暗算的情况下。
她至少得等一切都安定了,确保她的宝贝没有一丝一毫的危险了,才愿意迎接他的到来,他是她和傅御爱情的结晶,是他们的无价之宝,她决不能委屈了他! 傅御被说得讪讪的,他方才好容易有机会释放存了二十日的火了,难免有些失控,“知道就知道吧,夫妻敦伦本就是人之常情,怕什么?若万一有了,就生呗,反正十月怀胎呢,也有足够的时间,让我
们做好为人父母的准备了……”
也许有了孩子,母亲抱上了孙子孙女儿,就心软了,也转了性子呢?
不过就算母亲仍不会改变,事情也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