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才行完礼落了座,靖南侯太夫人便急声问道:“御儿,我恍惚听说昨儿你们院里出了事,你媳妇儿好似还动了胎气,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谁不长眼惹了她,说出来,我给她出气!”
又问许夷光,“御儿媳妇,你如今怎么样了?担心的我是一夜没睡好,想打发个人去问一问吧,又怕是听岔了,反而惊了你,现下见你平安无事,总算可以安心了。” 傅御沉声道:“母亲没有听岔,昨儿我们院里的确出了一点事。大姐赏的那两个丫头,昨儿与范妈妈合谋想谋害夷光腹中的孩子,而且应该蓄谋已久,所以才能每一环都算计得恰到好处,所幸夷光机敏
,没能让她们得逞,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我回来后,已经将她们都发落了,母亲尽管放心吧。”
“哦?竟还有这样的事?” 靖南侯太夫人听得勃然色变,“啪”的一声便拍在了炕桌上,怒声道:“她们好大的胆子,竟敢谋害主子,简直该千刀万剐!这么大的事,你们怎么昨儿不报了我呢,那两个丫头叫什么来着?亏得当初娘娘还说她们老实本分,却原来腹中藏奸,狗胆包天!范婆子那贱婢也是,我这些年还要怎样待她,养一条狗,这么多年下来,也该养熟了,她却胆敢谋害我的儿媳和孙子们!御儿,她们如今人在哪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