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把鞭炮都放起来,红鸡蛋也都染起来,明儿一早便打发人各府去报喜。”
把妯娌三个也打发了。
这才不用再掩饰自己满腔的恼火,沉下了脸来,冷声问赵妈妈:“真个大人孩子都好好儿的,什么事儿都没有?”
赵妈妈见问,小心翼翼的道:“那手术九芝堂至今都做了据说几百近千例了,又有永安伯和那么多大夫护理守着,的确什么事儿都没有……”
话音未落,靖南侯太夫人已“砰”的一声,拍在了桌上,恨声道:“老天爷怎么就不让那贱人一尸三命,不然就死大的,或是小的,任死一个也好啊,可真是太不开眼了!” 男孩儿可跟女孩儿不一样,实在不行了,一副嫁妆远远的打发了便是,男孩儿可不容易打发,且还可以凭自己的本事,挣一个好前程,偏还一次就是两个,就更不好打发,在傅御心中的分量自然也更
重了,将来他怕是拼了命,也要护住他们,简直后患无用!
更可恨的,还是所有人都赞那贱人深明大义,严于律己,赞她好福气,她还得配合着做出一副自己的确好福气的享受与满足的表情来,当她不知道一个个的私下里都怎么说她,怎么想她呢?
尤其镇国公老夫人与承恩侯太夫人,当她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