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许夷光和孩子们时,这种感觉便会立时荡然无存,而被所有人都如临大敌的一种无形的紧张气氛所取代。 好在靖南侯太夫人不是每日都来清风堂,除了开头几日她是每日都来以外,后边儿便改为了隔日来,甚至是隔两三日才来一次,虽然她不亲自来时,也会日日都打发赵妈妈或是贴身丫鬟们过来,但总
归比她亲自来,要让人心里松快得多,倒也不算煎熬。
如此出了二月,冰雪消融,京城的天气慢慢儿的回暖了起来。
靖南侯太夫人却没有再去西山别院,而是继续留在了侯府里,许夷光心里难免有些不得劲儿,靖南侯这不是言而无信么?
可这话她却连对着傅御都不好说出口,只能憋在心里,然后暗暗发愁。
等天气暖和了,春分也回了保定后,就算有汪思邈坐镇九芝堂,她也至少隔日便要去九芝堂坐诊的,届时燿哥儿燃哥儿那么小,靖南侯太夫人却近在咫尺,她要如何才能放心? 万万没想到,她这个难题不是别个,恰是靖南侯太夫人给了她答案:“如今天气回暖了,我又惦记西山别院的清净了,清宁寺的几位师太怕也等着我回去听她们讲经呢,所以我原本打算就这几日便又出发去西山别院的。可一来五皇子妃之前生产时大伤了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