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笑了起来。 笑过之后,正色道:“大姑娘实在是个明白人,也是个通透人,我喜欢。那我不妨也直言告诉你,你和离过固然不是什么光彩事,你们许家的名声也不算好,若不是朗儿坚持,我未必会同意,但光有他的坚持,我也不会同意,我更看重的,是你这个人,是你的坚韧与自强,是你能立得起来。我自己的儿子我知道,性子好是真,但很多时候,性子好却未必是好事,尤其他将来还是要承继家业,顶立门户
的,性子太过软善,就更不是什么好事了!” “偏偏他的才学也实在算不得出众,不然也不会至今连个秀才都不是了,大姑娘的兄长比他还要小一些呢,却已经是两榜进士了,相较之下,他才学才干俱都平庸无为,如今是我们两个老的还在,将来待我们不在了,他要何以服众,何以堪为兄弟子侄和本家亲朋的表率?唯一也是最好的法子,便是为他娶一个立得起来,坚韧果敢,大情小事都有主见的妻子,当他的贤内助了,而这样的女子,至少在我
认识知道的人里,还没有哪个是比大姑娘更合适的,我舍大姑娘其谁呢?”
袁夫人不但是当娘的,也是袁家的当家主母、宗妇,看问题的角度与高度自然也与寻常婆婆不一样。
许瑶光有些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