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好静心为五皇子妃诊脉。” 靖南侯太夫人与詹夫人见她一脸的严肃,不自觉便应了“好”,转身出去了,出去后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方才许夷光好生威严,连靖南侯太夫人都不得不承认,大抵这便是有真本事的人与色厉内荏之人
,最大的差别吧?
屋里许夷光已行至五皇子妃床前,在凝神为她诊脉了,两只手都诊完了,方紧蹙眉头,与侍立在一旁她的贴身妈妈道:“有劳妈妈把皇子妃的衣裳褪了,我再给她检查一下身体吧。”
贴身妈妈立时满脸的紧张,“四夫人,我们娘娘她、她怎么样了?很、很不好吗?”
许夷光没回答,只道:“先把衣裳褪了,我检查一下吧。”
如此忙碌了一番后,许夷光方吩咐大寒:“准备银针,我要给皇子妃施针。” 五皇子妃这才弱声问起许夷光来:“四舅母,我的病,还能治吗?我这些日子,总觉着身体都被掏空了一般,若是一早知道……可如今再说什么,都已经晚了,我也不敢再奢求旁的,只求四舅母好歹能
保我多活些时日,让我多看几眼我那可怜的孩子,便心满意足了……”
说到后面,已是哽咽得说不下去了。 许夷光见她抓着被子的手青筋迸起,只见骨肉,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