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宁不是信口开河之人,所以九成九是真的。也不知靖南侯太夫人怎么想的,都已养得与亲生的一般无二了,又何必再画蛇添足?不过这京城哪个高门大户没有三五件这样那样的密辛,除
了当事人自己,谁又能真正一清二楚呢?罢了,不说这些了,让人把本宫才挑的缎子,都送到府里去吧,本宫乏了,要歪一会儿。”
方嬷嬷忙屈膝应了“是”,服侍方皇后在大迎枕上歪好后,知道她看似在小憩,实则却是在想事情,动作乃至呼吸遂都越发的轻了。
一时回到伯府,许夷光因一路上都在暗自调节情绪,到车停下时,脸色已恢复了过来,自信无论是谁,都再看不出端倪了。
不过她仍有些不放心,遂问大暑:“我脸上看不出什么来了吧?”
大暑仔细看了看,蹙眉摇头道:“夫人脸上已经看不出什么了,可夫人您……真是没事儿吗?”
许夷光笑了笑,“我真没事儿,你也记得别在我娘和大寒几个面前说漏了嘴。” 至于傅御那儿,都到这一步了,她可不打算再瞒着他,就让大暑先与他透个底儿,让他先有个心理准备吧,何况就算她嘱咐了大暑,他相信她也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把事情传到傅御耳朵里的,她又
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