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若阿媛一直不愿意,也就罢了;
同时,若有朝一日靖南侯太夫人待傅御不好了,傅实也可以将傅御带走,去辽东与阿媛母子相认。 傅实说到这里,闭眼长叹了一口气,方继续道:“我看着老侯爷明明还有望得救,自然旁的都顾不得,先要给他请太医去,老侯爷却不让我去,说这是他欠太夫人的,他愿意拿命来还,他只是遗憾,临死前见不到媛夫人了,恰在此时,世子与大小姐……哦,如今该叫侯爷与娘娘了,恰在此时,侯爷与娘娘闻讯赶了来,都是又惊又怕,等侯爷撑不住,又开始呕血时,侯爷见老侯爷已是无力回天,便与太夫
人说,兹事体大,但凡知道一丝半点蛛丝马迹的人,通不能留了,不然侯府顷刻间就得家破人亡,包括我,也不能留了。”
许夷光闻言,想到钱太姨娘曾说过的话,忙道:“那实叔是怎么逃脱了的呢,也是公爹逼着太夫人发了毒誓,不许对你不利,你才侥幸逃过了的吗?” 傅实听得嗤笑起来:“纸果然包不住火,可笑太夫人与侯爷当初还自以为他们做得够隐秘,够天衣无缝,却不知道早就被人看在眼里,心里早就有数了!我知道老侯爷纵然逼太夫人发了毒誓,也是不管用的,侯爷心狠可比太夫人更青出于蓝,所以连夜出了侯府,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