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儿可以沾县主的光了,县主可别再推辞了。”
许夷光这下不好再推辞了,只得笑道:“那我也只好给夫人添麻烦了。”心里则已在盘算过两日要借了定北侯府的地方和人还席了,到底她不是只住一日两日就走,那该有的礼尚往来便不能少了。
梁夫人遂携着许夷光的手,去了旁边的花厅里。 厅里早已摆好三张黑漆四方桌,布好杯碗碟櫡了,梁夫人就要推了许夷光坐上席,许夷光却是百般推辞,别说梁夫人是颜曦的婆婆,她要给颜曦做脸了,就算不是,那也是长辈,哪有长辈在侧,她却
坐上席的道理?
好说歹说,才说得梁夫人坐了上席,许夷光自己则坐了次席,又有梁奶奶和颜曦作陪,其他人则分坐了另外两张桌子。 丫鬟们便鱼贯上起菜来,先是点心拼盘,再是小菜冷碟,最后是热菜与汤锅,络绎不绝的,很快便摆了满满的一桌子,还上了酒来,好在是专供女眷吃的蜜酒,酒劲并不大,不然人人都敬一圈下来,
许夷光酒量再好也得醉了,何况她酒量还不值一提。
欢声笑语的吃了将近一个时辰,总算散了席,大家便又回到了方才的起居室里吃茶。
虽是蜜酒,许夷光多喝了几杯后,也难免上头,加之连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