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自家知道自家的事,面上却不能表露出来,只能笑道:“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我这心里,到底还是舍不得,都是当娘的,娘与嫂子们难道还能不明白我的心不成?好在熠之自来妥当,敏敏也是个
能干的,我倒也没什么可不放心的。”
“若不是知道熠之自来妥当,敏敏又自来能干,我们也不能放心不是?”
大家说着话儿,不一时便到了午膳时间,于是男女分桌各自坐了,用起午宴来。 等用完午宴,丫头们又上了茶果点心来,大家继续说笑,还支了牌桌子,李大太太李二太太和孙太太并李氏坐了,一面抹牌,一面说起明儿太子的册封大典来,都是啧啧赞叹:“这几日京城可比过年还
要热闹十分,明晚还通宵都不宵禁,听说太子殿下还会到城楼上看焰火,这样的热闹,几十年可都难得遇上一次!”
一直热闹到晚宴后,李家众人与孙家众人都各自告辞家去了,李氏的正院才算是清净了下来。
李氏却没有终于轻松了的感觉,反而满心都是曲终人散后的萧索,以后女儿一家都远在千里之外,连面都再难见上了,像今日这样的热闹,也不知道几时才能再次重演了? 汪思邈最是知道她的心,忙将她拉回了内室去,又让人打了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