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儿?” 众夫人都笑起来:“正是这话,我们如今除了怕县主怕麻烦,不肯也在张掖城开一家九芝堂以外,旁的什么都不怕。等明儿县主定了什么时候要开九芝堂了,我们别说支持捧场了,只要县主不嫌我们笨
手笨脚的,给您帮忙找地方添人添药材……一应琐事我们都没问题的。” 说得许夷光心下十分的熨帖与感激,笑道:“众位夫人肯伸援手,我高兴且来不及了,怎么可能会嫌弃?那就先这么说定了啊,只如今我们初来乍到,琐事繁多,犬子又还小,我一怕他们水土不服,二怕过阵子天气更冷了,他们适应不了这里的气候,别说他们了,连我都暂时有些适应不了,京城冬日虽也冷,这里的冷却又是另一种冷法儿,所以只怕得年后开了春,我才能把自己和众位夫人的想法,付
诸于实际行动了。”
这话一出,众夫人不免都有些失望,可许夷光说的也是实情,这事儿本来就不宜操之过急,万一她自己先因水土不服或是太冷病倒了,九芝堂光有个空壳子杵在张掖城里,又有什么用?
同样的,若国舅爷家那两位尊贵的小公子有个什么好歹,且别说她们各自的夫君和家庭会不会被国舅爷乃至京中的皇贵妃娘娘和太子殿下迁怒了,便是她们自己心里,也要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