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充什么？
你没看到人老章都懵掉了？
………………………………………………
傍晚。
沈浪做事真的……
非常有效率。
早上刚来，傍晚就在副台长欧阳林的愣神下，签了一份深度合作协议，并且赚了二十万的节目策划以及的一部分的分成协议又匆匆离开了。
晚饭都没有在湘南吃的意思。
办公室里一阵寂静。
随后。
“黄老师……沈浪这是……”欧阳林复杂地看着黄波。
“我觉得他像一个蜘蛛一样在织网，然后……等到电影上映以后，这家伙把这张网全部铺垫开来……然后，全部都是围绕着他为中心点……”
“道理我都明白，但是，为什么我有一种突然给他打工的感觉？我们节目策划的第一站是白鹭村……而白鹭村，就是他拍电影的地方吧？根据调查，他似乎硬生生地搞了一个旅游产业？他真的只是一个导演？”副台长沉默了很久，终于说出了这句话。
“我以前也觉得这家伙是个导演，但是现在……我突然，觉得他好像不太是了……”
黄波闭上眼睛。
不知怎的，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