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g,怕倒是不怕的,倘若他不给个解释,她不介意像扔钱昭仪一样,把他扔上房梁,不对,扔出窗外也不对,还是把他当棒槌用,来敲丽正殿的白玉地砖吧!
你是谁,为何深夜擅闯我一个宫妃的居所?这可是死罪。谢令鸢一手举灯,掂起了一个huáng花梨木案,警告道。
毕竟是在后宫,若被人看到她宫里有男人,德妃可以浸猪笼了。
见她举着灯,一脸的他要是敢造次,就把他拍扁的模样,郦清悟有点觉得有趣,原本要回答的话,轻飘飘转成一句:我不怕,你不怕,死罪又何妨?
谁说她不怕的?
谢令鸢举着灯,转念一想,今晚虎豹之祸,宫里其他妃嫔都被吓得面如金纸,唯有自己关上殿门笑开了花,在这宫中也实属奇葩,难怪被他这样认为。
他绽开一抹淡淡的笑,朝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别担心,别人看不见我的。又道:我救过你,清悟墨禅是我所写。你可以唤我本名清悟,道号素处也可。
清悟墨禅。
那日差点烧死时,把她救出的,那四个字。
虽说不至于是救命恩人,但不远矣。
谢令鸢掂着案几的手,顿了顿。
素处仙君?
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