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讪讪。
不过那个九连环后来他还是留下了,毕竟他是真的无聊,山里没有人的时候,他一个人,就把它拆开再装回去。装的时候忽而心想,这些拆的七零八落的都可以拼回原样,可有的事无论如何也再拼不回去了。
他的身份保密,一个孩子住在深山里见不得人,唯有定期上山送物资的两个山夫见过他,觉得这个像年画上神仙般的小孩儿寂寞得很,就叫他们的孩子来陪他。
他们年纪都比萧怀琸大个两岁,带他爬树捉鱼玩泥巴。
可萧怀琸一点也找不出这些游戏的乐趣,当时有点想哭,为什么他们觉得好玩的东西他觉得不好玩?是不是他出了问题。吓得那两个小孩儿最后自己玩泥巴去了,而他就坐在屋外的石凳上,继续自己和自己对弈。
不过还是热闹多了,耳边有那俩人嘀嘀咕咕嘻嘻哈哈的声音,哪怕他和他们玩不到一起,至少有人气了。
于是他每天盼着,盼那两个小哥哥过来,在他周围聒噪一下。
人在这样长期封闭的qíng况下,要么bī成话唠,要么爱上了寂寞。想来他应该是后者。
如今他可以一个人呆几天几夜,相反还颇为得趣。
不过适才谢令鸢在这里进进出出,他也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