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之后,颇有成效,我酿的醋也可以卖了。”
提到白高忠小时候的事情,白家大伯公自然是知道的,正是因为知道,白家大伯公才对白高忠更为怜悯。
他还记得,白老汉将白高忠送到镇上的醋坊当帮工时,正是冬日最冷的时候,这寒冬腊月的,白高忠一个刚六岁的孩子,就得去醋房帮工,那段时日,白高忠在醋坊不知受了多少罪。
白家大伯公点点头,看着白高忠的目光倒是带着些慈爱,温声道:“高忠,你是个好孩子。”白高忠憨厚的面容没有任何表情,他继续说道:“我成亲以后,和阿阮生了三个孩子,这几十年我勤勤恳恳的种地,在外卖醋的这些年,我挣来的钱也没有一点藏私的每个月都会交给爹娘!甚至!甚至四弟
在外欠了银两,也都是我们兄弟几个凑银子给四弟还银子!”
“白老三!你说这些干啥?!”王氏和白老汉听着白高忠说的话越来越离谱,大声叫嚷起来。
白高忠充耳不闻,他不看王氏和白老汉,只跪在那里仰头看着白家大伯公。
“我和阿阮成亲这些年,却是连一点存钱都没有,我们挣来的钱全部都交给了爹娘,也是我无能,让自己的媳妇儿,闺女,儿子受了不少委屈,受了不少苦,挣了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