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说他同酒楼的掌柜认识,且还知道酒楼有条安全出去的密道,所以四叔便带着我爹和我弟弟逃跑,四婶则带着我我娘逃跑,只半道上,四婶突然离开,我和我娘遍寻不到,又因就楼梯走水严
重,便先行逃出来。”
“你,白锦你个死丫头!你胡说八道!你放屁!青天大老爷!这个死丫头她睁眼说瞎话啊!”孙氏一听白锦的话,当下就急了,面目狰狞的高声叫嚷起来。
“四婶说我胡说,可有何证据?”白锦冷声道。
县太爷刘正清看着下方两家人,相比起孙氏的胡搅蛮缠和叫嚷,白锦的话却条理清楚,有理有据,显然是可信一点的。
孙氏还在那里指着白锦高声叫骂:“白锦你个不要脸的贱蹄子!你明明是进屋等着郑大少爷!明明是我……”
“是你什么?”白锦在孙氏说话之际,突然打断孙氏,一双乌眸更是直盯盯的盯着卜氏,冷声道;“明明是四婶什么?”
孙氏一时间哑口无言,她能当着县太爷的面说是她将白锦给锁进屋子的?这不等于不打自招,告诉县太爷,他们一家和郑大少爷认识?
白锦冰冷的双眸依旧直直盯着孙氏,红唇轻启,只听白锦的声音仿若带着冰渣的刀子,她道:“四婶你说啊,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