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轨,便想到没有想的冲出起来。”
提起这个事情,白高忠和沈氏还是有些尴尬的,他们瞥了一眼刘言郎,沈氏轻咳一声道:“昨日的事情我们都听说了,是村里来了个疯子,不过还是要谢谢你救了我们家闺女。”
刘言郎眼底划过一丝诡异,他连忙笑着道:“婶子,能救白锦姑娘,是我前世修来的福气,哪里用得着感谢?只是……婶子你们恐怕还不知道吧,昨日那人的确是暮云深的爹。” 昨日的事情,白锦已经像白高忠和沈氏详细说过,那人拖一个陌生的孩子传来消息,还自称是暮云深的爹,之后那人纠缠白锦,而刘言郎又恰巧出现还救了她,白锦只觉着这件事情实在太过巧合,而
白锦也再三强调那人兴许就是个疯子。 刘言郎见白高忠和沈氏神色间显是不相信,他沉下眼眸,沉声道:“白三叔,婶子,当时我可是亲耳听到那人自称是暮铁栓,是暮云深的爹,他看着倒像是个孤苦老人。他似是没了钱财,又在暮云深那
里求不到钱财,这才同人打听道三叔一家平时对暮云深诸多照拂,所以他便起了歹心,设计陷害白锦姑娘……”
白高忠和沈氏听的面色骤变。
刘言郎这几句简单的话,却透露了好几个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