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名字?”
妇人如此在意这簪子,还问的这么详细,不管是高江云还是白锦都察觉出了妇人的奇怪。
白锦看了一眼妇人,又看了一眼高江云,微抿的嘴唇微启,温声道:“这是我未婚夫君送给我的。”
“他,他在哪里?他叫什么名字?”
妇人听后,更加激动。她连忙抓着白锦的双手,激动问道。
“娘,您究竟是怎么了?”高江云见妇人如此激动,忙关心问道。
妇人却是顾不上回答高江云,而是仅仅的抓着白锦,神情激动焦急不已。
白锦虽不知道这簪子究竟同妇人有什么关系,但必定关系到暮云深。
知道妇人是高江云的母亲,必定不会伤害暮云深,她道:“夫人,您先别着急,我这就带您去我们住的地方。”
“好,好!”
白锦带着夫人同高江云等人到了白锦和暮云深几人住的地方。
因着暮云深每日回来都晚一些,白锦请几人坐在屋内,又给几人倒了茶水。
因着妇人神情实在泰国激动反常,坐下后,高江云忍不住询问起来。
妇人面上神色依旧激动,听到高江云的询问,妇人捏紧了手中的白玉簪子,却是看向白锦,缓声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