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千万莫要见怪……”说完,妇人又忙去安抚男子。
白锦几人怎会怪责?他们又安抚几句,便也不多打扰离开此地。
沈大虎叹了口气道:“锦儿,大舅舅知道说动他们是很难的,不说他们被郭常义迫害的已经如惊弓之鸟,哪里敢去京城告御状?再者,这告御状哪里是那么容易告的,他们不愿意去倒是也情有可原。”
白锦点头道;“大舅舅我明白,不过能说动一个人便多一分胜算,即使他们不去,有了供词和手印也是好的。”
沈大虎神色沉沉的点点头,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紧接着,沈大虎又带着白锦去寻了另一家人。
而此时,那妇人母子几人扶着发病的男子坐下,妇人望着男子,神色很是耐心的温声安抚道;“相公,我没事,我们没有被欺负,他们不是坏人,是恩人……”
“娘,他们真的会为爹找大夫看病吗?”年纪大一些的孩子出声问道。
妇人神色顿了顿,温声道;“会的,那位沈捕头可是衙门的捕头大人,他既然说会帮忙就一定会帮忙的,而且那位白姑娘也说了,会再来……”
说道这个,妇人神色便沉默下来。
“娘,我们真的不去京城告御状吗?”年纪大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