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道;“还有,奶奶你方才有些话,我觉得您错了。”
王氏的苍老的面皮上已然不止是怒气了,她瞪着白锦的眸光可以说没有任何慈爱,反而是怒气很恨意。
“您说爹是您的儿子,当然没错,可是您忘了么?您不止这一个儿子,再者,当初分家时,您可是说过日后跟着大伯家过,所以我们一家少拿一些东西也是应该的。”
“如今您既然跟着大伯家过,即使爷爷他身体病了,那也该是大伯请大夫为爷爷看病啊?”静默一瞬,白锦问道:“莫非大伯舍不得银子,不愿意给爷爷请大夫看病?”
这话要传出去,白高文的脊梁骨能被人给戳死。
毕竟,当初白家分家时,最为占便宜的就是白家大房,而白老汉和王氏也是处处为白家大房着想。
王氏当然不能让这种话传出去,只见王氏横着脸啐道;“你这个死丫头说的是啥话?!你大伯咋就舍不得花钱请大夫了?”
不管白高文孝顺不孝顺,王氏咋能让外人知道,让外人戳白高文的脊梁骨呢?
然白家三房,王氏是恨不得外人都知道他们三房多么不孝顺。
白锦听后,眼底闪过一丝嘲讽,淡淡道:“那奶奶应该快些回去让大夫给爷爷找大夫看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