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走远,那人才吭了一声,手里的符篆依旧没有放下。
林涛四下一看,哪里有坐的地方,索性站着说话,瞄了一眼木不易手里的符篆,“看来不用我们说,你已经在研究魔宗的通信符篆了。”
“嗯?”木不易的眼里闪过一抹诧异,忍不住看了看林涛,“看来你也是行家。”
林涛挺不谦虚,“我只是看过一两次,这玩意,你知道,见怪不怪了。倒是你,怎么知道这符篆的画法的?”
“我自然有我的办法,”这小子脾气还挺冲,“但是我现在不知道如何催动符篆。”
很多符篆,尤其是通信符篆,都需要特殊的功法方式才能催动,这也是仿制通信符篆的最难的地方。
由此看来,这小子已经完全仿制出了通信符篆,唯独欠缺催动的手法,而这手法……
“我恰好知道如何催动,”林涛以手作笔,悬空画了几笔,念出两句口诀,“这就是魔宗符篆的催动方法,好久以前的了,不知现在他们改没改动。”
这小子一点就通,马上照着林涛的法子动手起来。
一次,失败。
两次,成功。
“可以啊,”林涛激动的忘乎所以,朝木不易拍了一下,差点拍的他吐血,见他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