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起一串急促脚步声,七八岁的男孩打开门,汇报道:“父亲,有个叫林涛的,在外面找你。”
林涛?这名字听着耳熟,东阳摆摆手:“请进来。”
林涛进了大厅,送上老头子的引荐信,老头子本人没亲来,倒是令东阳松了一口气。
东阳手里捏着信件,粗略的看了一遍,然后摈退左右,连夫人都知趣的退下,房间里只剩下林涛和东阳两人。
东阳看了老头子的信件,看完一遍后,又看了一遍,然后缓缓叹了一口气,说道:“经过那件事后,王恩公对我怎么说?”
“我师父说,这事情不能怪你,你肯定是有苦衷,受到人的胁迫。”林涛安抚道,东阳现在最需要的是安抚,而不是责难。
“唉,”东阳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我这样对待恩公,恩公反而没有怪我,令我心里更难过。”
“其实,我师父曾找过昔日的朋友筹措,但是那些人,跑的跑躲的躲,甚至要我师父下跪磕头,才肯满足。我师父没有办,才来找你。”林涛故意提他们的悲惨境遇,略带一点苦肉计的成分。
东阳受到感动,强调道:“我那天……的确是受到红袍众的威胁,他们拿我女儿的前途威胁我。”
这点林涛早就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