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诛之。
宗隽接旨,暂驻韩州,瑶瑶亦随他留下,每日侍奉在他身旁,主动端茶送水铺g叠被,惟恐有一丝怠慢。
那些伤痕,不仅留于她身上,更烙在了她心间。宗隽一声轻微的咳嗽都足以令她惊怕,仓皇地抬头,像是想看他,却又不敢直视他双目,微蹙着淡淡的烟眉,目光便飘浮,一脉可怜兮兮的模样。感觉到他注视的眼光时,就匆忙跑来跪下,颤声问他有何吩咐,若他说没事,她便又乖乖地退回去,在角落站着,低首发呆。
有次他唤了她一声瑶瑶,她即现出无比惊异的神qíng,不敢确定地问:八太子是在唤奴婢么?
对。宗隽道:我记得这是你的名字。难道我记错了?
没有,没错。她急忙应道:是奴婢不习惯以前的主人从来不叫奴婢的名字。
宗隽倒有些好奇了:不叫你的名字,那叫什么?
她面红过耳,甚是艰难地勉qiáng答:他们叫我贱贱
不必说了。宗隽了然地打断她:我以后都会叫你瑶瑶,听到我唤,你便要及时答应。
是!她喜悦地答,感激地看他一眼,又迅速掩下喜色,恢复了低眉顺目的常态。
这小小的变化令宗隽觉得兴味索然。他其实很喜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