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了勾唇,语调微微上扬。
“对,我该满足,”贺洲语意不详地回了句,在摸遍平微的腰后伸到他胸膛,捏了下右边的小红粒,扯开他衣裳。
衣衫飘落,这下坐在他大腿上的美人终于光着上身。
月光照在谢平微身上,像尊美玉似的让人挪不开眼。
“只我一人可以摸,只我一人可以这样对待.....”
贺洲专注地凝视着他,接着低头咬住他胸前的红粒,用力吸吮。
凉风吹在平微身上,他往贺洲怀里缩了缩——这与其说是怕冷,不如说是种勾引,贺洲感受到他的动作,笑了下,问,“冷吗?”
“嗯,“平微摸上他的眼睛,里头皆是浓郁的情欲,明晃晃倒映出自己的样子,“贺洲,你怎么会这么渴望我?”
他不合时宜地问。
“九岁那年见到你,我就动心了,“贺洲道,他望着有些怔忪的平微,抬头去咬了下他的唇,“平微,你是我的心头肉。”
这是哪来的话,平微忍俊不禁,又问,“是一见钟情吗?”
“不是,”贺洲舔吻他肿大的乳粒,道,“是心里总觉得该有那么个人被我宠在心里,要对他很好很好,要星星不给月亮,后来就很幸运的在街上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