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郦家光耀门楣,是她一个小姑娘随随便说说的吗?”
郦芜蘅气不下,她要说话,关氏似乎知道,紧紧的捂着她的嘴巴。
这会儿,郦芜萍站了出来,“奶,我妹妹说错了什么?你也说了,村里多少十岁的孩子家里家外什么不会做?怎么到了小叔这儿,他就是大爷?我们全家供他念书,给你们家种地,我们到底得了你们什么好处?凶我妹妹,你敢凶我妹妹试试!”
“反了,反了!”韩氏气得手舞足蹈,“郦老憨,你看到没有,你看到没有,一个小崽子,两个小崽子都来欺负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来找你吧,这几年,我过得实在是太苦了!”
韩氏一边哭,佯装快要倒下去,郦沧山急忙去扶住,而郦沧海,则冷眼旁观,真正的想一个旁观者一样。
“娘,萍儿和蘅儿才多大?你别跟她们一般见识!”郦沧山很头疼,太阳穴一抽一抽的,他知道两个女儿说的都对,可问题是,这些事实在他娘这里,压根不会成立,因此,他没法去怪自己的两个女儿,当然,更加不能去怪自己的亲娘。
韩氏听到大儿子这么安慰,想到今天最重要的事情,她压下心头的怒气,“沧山,娘知道,你爹走了这些年,是你,一直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