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只好妥协了。
不过,吃了饭,郦沧山也不出去了,让郦恒安去帮忙,他在家看着关氏。
郦芜蘅熬好了姜汤,给关氏端进屋去,看着关氏喝完,她用手试探了一下关氏的额头,还好,还好,比刚才好太多了,她兴奋的跟关氏说道:“娘,不烫了,不烫了!”
关氏很得意,“我就说嘛,不是多大的事儿,真是的,偏偏你爹弄得大惊小怪的,还非要看什么大夫,有什么可看的,你看,我这不就好了么?”
屋外,郦沧山正在编制背篓,听到关氏的话,他走进来,试探了一下她的额头,自顾自的点点头,“是好了很多!你好好盖着被子,发发汗。”
郦沧山出去之后,郦芜蘅坐在关氏身边,无比愧疚的说道:“娘,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下雨上山去了。对不起娘,害你生病了!”
关氏伸手轻轻的刮了一下郦芜蘅的鼻子,“瞎说什么呢?这和你没有关系,只是啊,你说得对,以后啊,不要下雨天上山去了,淋了雨,生病了,还不是自己遭罪吗?好了,别瞎想了。”
这天,因为关氏生病了,郦芜蘅一点没想起来要去镇上这回事,郦恒安也是,村里那么多男人,还有镇上的泥水匠,郦恒安聪明,三下两下,也学得有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