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芜萍摇摇头,确实,十两银子,太多了。
“所以啊,爹要去山上打猎,是被情况所迫。当然,这其中奶奶也有很大一部分因素,他们肆无忌惮的将我们家当做是钱庄,缺钱了就来这里拿,丝毫不为我们着想,长此下去,我担心爹娘……”
说到这里,姐妹两同时沉默了。
傍晚,郦恒安兴高采烈的回来,郦芜萍和郦芜蘅在厨房昨晚,关氏头疼,不舒服,在屋子睡觉,郦沧山去后院劈柴,屋子里静悄悄的,除了灶膛里燃烧的噼里啪啦的柴火声,再就是锅里沸水冒泡的声音,再无其他。
“嘿,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两个都不说话?蘅儿,你猜我今天听到什么了?萍儿,你的花样子没有画好吗?怎么一个个都不说话呢?”
看到郦恒安,郦芜萍丢下受伤的锅铲,朝郦恒安扑了过去。
郦芜蘅无奈的摇摇头,到底是个小丫头,打小就被郦沧山疼着宠着,这还是第一次郦沧山凶她,她就有些受不了。
郦恒安抱着郦芜萍,也觉得有些好笑又疑惑,眼神看向郦芜蘅,郦芜蘅摊开手,郦芜萍已经开始大声的控诉气韩氏和郦沧海来。
听完,郦恒安怒了,一把推开郦芜萍。“老子去找他们算账!臭不要脸的,四两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