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饭罢了,不是什么大事。”
郦修远和郦恒安坚决不吃,说着两人就往外走,耿管家跟在郦芜蘅身边,好几次都张了张嘴巴,郦芜蘅回头都看到了,却没说话,到门口的时候,郦芜蘅对郦修远说道:“大哥,我好像忘了点东西,你们先回去吃饭吧,我把东西拿了就回来。”
耿管家长长的松了一口气,郦芜蘅再回来,就看到澹台扶着桌子,弯着腰,一个劲咳嗽,看他的样子,仿佛恨不得将心肝脾肺肾五脏六腑都咳出来一样,耿管家也不去郦芜蘅了,急忙冲了上去,“少爷,少爷,你怎么样啊?你等等,我去端药!”
耿管家去端药,郦芜蘅见澹台咳嗽得厉害,急忙过去搀扶着他,他捂着嘴巴,等他咳嗽完,一块略微暗沉的血色从他嘴里吐出来。
郦芜蘅眯了眯眼睛,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那血色,可布像现在这样,黑沉沉的,像是黑色的淤泥一样,可现在,居然有了一点血色,尽管她不是学医的,也知道,这样的鲜血,朝着正常的血色发展。
郦芜蘅给他倒了一杯温水,他漱口,她就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竹筒,澹台的眼睛微微闪烁,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他的视线透过帷幔,进入屋里,那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满了一个隔间的竹筒。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