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尽,最大的伤口就在胸前,三道长长的抓痕,有的地方甚至可以看到清晰的白骨,饶是郦芜蘅再坚强,也忍不住流泪。
那个经常喜欢将她抱起来的郦沧山,如此脆弱,郦芜蘅站起身来,马上又去点了好几盏灯,这会儿,郦修远和郦恒安回来了,大家都没说话,很安静,生怕打扰到了曾琦。
郦芜萍端着冷却的开水,旁边一个木盆里放着浸泡的干净帕子,郦芜蘅一眼就看出来,这几张帕子,都是郦芜萍从镇上的绸缎庄要回来最好最柔软的布料。
“要烧酒!”
郦修远飞快就出去了,将伤口处理干净,学鲜血还是不停的往外流,郦沧山的脸色越来越苍白,郦芜蘅的心都揪成了一团,然后她就看到曾琦将烧酒倒在郦沧山的伤口上,郦沧山的身体本能的抽动不止,郦修远将他按住,郦恒安也飞快将他另外一边按住。
曾琦拿出一个药瓶,将里面的药粉倒上去,那汩汩的鲜血总算是停止了,大家都忍不住送了一口气,将郦沧山身上的伤口处理好,时间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两个时辰。
曾琦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现在就这样……你们注意点,别让他碰到伤口,明天晚上,我再来给他换药。现在我给他开几幅药,你们记得喂他。你娘劳累过度,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