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话,“这压根就不是你的错,难道你不明白吗?不是你的错,你知道奶奶他们要的是什么吗?他们要的是我们家的血,我们家的肉,不,我看他们,我们的骨头,他们都要,只要我们能卖钱,你懂吗?你哪怕就是个开钱庄的,你如果这么想的,你都养不起小叔和奶奶,特别是小叔,我记得去年我和二哥在镇上遇到他,他的同窗说他拿钱去了什么楼,这回回来,二哥也说,自己在县城看到小叔了,还是在那种地方,你难道还不明白吗?这不是你的错,是,这世界上确实无不是的父母,可是,你真的确定奶奶是你的亲娘吗?你从山上回来,在床上躺了一个月,她来看过你吗?你们两给她种了这么多年地,她可曾给你们一斗,不,一粒米?”
关氏都不哭了,她怔怔的看着郦芜蘅,郦芜蘅越说越激动,“爹,你不要把所有的责任都一肩担了,你要明白,你的责任,只是负责不让奶奶饿着肚子,让她吃饱穿暖,你的责任,是照顾好我娘,照顾我们成年,其他的什么大事,跟你没关系,你也没有那个能力,你懂不懂?”
或许是郦芜蘅说话的声音太大了,又或许是她说得很有道理,关氏哭得很严重,郦沧山却满眼的疑惑。
郦芜蘅急得不行,郦芜萍都忍不住想要点醒他那榆木脑袋,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