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郦芜蘅嘴巴快,马上就回到他:“才不是呢,我跟蘅儿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两个人将外公送来的,不过,我跟蘅儿还没有靠近,他们就走了,像是后面有狗赶着他们似的。爹,我猜想,肯定是舅舅,哼,他们都没良心,你是不知道啊,刚刚外公跟我说了,他现在过得很苦,年纪大了,身体动不了,不能干活,舅舅就不给饭吃,这人是铁,哪能不吃饭啊?现在又病了,这下更是不得了了,舅舅和舅娘见状,直接将外公送到我们家来了。”
“什么?你外公病了?哎呀,你们也真是的,那我去叫大夫,萍儿啊,你记得,多烧点菜,唉,这人老了啊,都是造孽啊,我去找大夫去。”
郦芜蘅急忙叫住郦沧山,“爹,还是我去,我去找曾大夫去。姐,外公生病了,等下大夫来了,肯定要给他开药,你也别做得太油腻了,清淡点,外公牙口不好,你煮的软和点。”
郦芜蘅走到澹台家门口,就看到耿管家扶着澹台在院子里走,短短一圈距离,澹台额头上就冒出了细碎的汗水,黄昏的霞光将他额头上的汗珠照射得极其炫耀夺目,她不禁微微眯了眯眼睛。
“蘅儿来了?”澹台接过一块锦帕,将额头的汗水擦拭干净,“上一次多谢你了,要不是你,我这条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