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赶紧给我滚,再不走,小心我们对你不客气!”
“不,我不走,吴大夫,吴大夫,求求你了,我是聂思行啊,我是聂思行,求你救救我娘吧,求你救救我娘!”
聂思行说着说着还大声嚷嚷,这下好了,那几个学徒见聂思行不但不走,反而在这里大吵大闹,一左一右把他架起来,前后再来两个人,分别抬着他的脑袋和脚,将他丢了出去。
他的声音渐行渐远,先前说话的老婆婆叹息了一声道:“唉,这年头有钱就算大爷啊,人命哪里比得上钱?”
郦沧山很意动,好几次都摸向了自己的荷包,郦芜蘅心中微微有些震动,这也是为什么她一定要赚钱,没有钱,就无法在这个社会上面立足,不管是什么年代,哪怕是将人分成了士农工商四个阶段,你如果没有钱,农民又如何,走到任何地方,都不会有人看得起你。
过了好一会儿,郦沧山才排上看病,他急急忙忙的拉着郦芜蘅的手,坐到一个大夫面前,那大夫上了年纪,精神抖擞,把脉的姿势也很正确,至少,比莫老端正多了。
郦芜蘅也不说话,静静的等他看完,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大夫才收回手,拿起笔,龙飞凤舞在纸上写,嘴上还不忘说道:“小姑娘没什么大事,就是身体